第九卷:那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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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九卷:那屋 (第1/3页)

    那屋,听起来这个卷目或者说名子有点希奇怪异,其实一点也不怪异,是真实的东西。屋的解释就是房,房间,屋子,屋宇,房屋;同时还有家的含义,“吴中过客莫思家,江南画船如屋里。”的诗句,就是这个屋。而我这里所写的那屋,是指我村学校的屋子,这个屋子曾经拥有几个叫法,最早叫避水台,也可以叫村小学校,也可以叫大队部,这里根据用途和习惯叫法而来的,因为在我们村几十年都这么叫,索性就叫他那屋吧。第八卷的新建的村室就是那屋的代名词,意思是一样,不过就有点时间,时代的变化,为什么叫那屋而不叫这屋呢。因为那屋还有点过去或远去的意思,更重要的那屋的含义中还充满着想念和记忆的意思,而更主要的是它的精神,它大公无私的精神。

    其实,那屋的前身是村集体的一块空地。在七十年的时候,黄河滩区连年发水,人们总和洪水作斗争,每个村都要找一块高的地方好战胜洪水,好在水来时在上面逃避或暂时生存或存放物品,上级对这一作法是支持的,因为当时凡黄河水量一大,就提前安排行洪,河套就变成水库一般,过了汛期才安然无事。因此,我们村把这个地方定为叫作避水台。为垫高这片避水台,这块地方要完成近两万方的土方量,土要从小堤内拉土,距离有990米那么远,当时没有其它工具,就是有点机械也保证黄河大堤,小堤和生产堤去了,只有用当时村里最先进的工具毛驴车来完成,国家出资每立方土3元,把这块垫高到6尺也就是两米以上高时上边来打方验收再把钱拨下来发给村民,村民们一车一车地运,根据车装土的多少,定3小车或4小车一方,大队派大队秘书和小队会计用白纸切成方块盖上公章和手章发票,村里人们只要农活不忙或不外出的时间里就不停的拉,不停的运,有时冬天也不停,夜里冻结了白天破开七八公分厚的土块照就的干,我那时还小也经常跑去帮大人往车上装土,不跟着来回跑,不管是我家的还是他家的只要毛驴车来了都一起装土,因为我家的车来了他们也一样跟着装,这样还减轻一些大人们的累,因为大人们当车行致爬坡时还要拼命地用劲推或拉,一天下来如果起得早点收工晚点可以挣得30多张盖有公章的票,这样一天可以挣十多元钱,当时的钱是很管用的,可以买好多东西解决养家糊口问题。有几位七八十的老爷爷们在沿途的道上填平或修补着车辗沟,把路修平好走,也不管有他们家和没有他们家的人来拉土,那时的人们的思想境界和道德水准是如今的年轻人学不来的!不到一两年所谓的避水台完成了,这就是那屋的基础,那屋的最前身。

    避水台真管用,又是讯期,洪水来了,低洼的,破旧的房屋在水流中眼见倒塌,檀条从塌房处窜出来愰晃悠悠顺水漂走,在避水台上的人,看着堆放用塑料布盖着的粮食,望着奔腾的洪流有说不出的这样那样的味道!

    这时候到八十年代初,时任支部书记的杨贺芝和外出打工的司令们在事业上也小有成就,村里也出现了十个二十个的仅有的万元户,在杨支书,金进学,于连绍,陈畄顺,于子恩,徐绍然,于连有,吴现仓,马改亮,于巨录等等的研究筹划下,在避水台上建学校,解决全村小学生上学问题,是当务之急,是关于后代的大事。那屋终于在孕期中要诞生了。

    我们村是建筑之乡,建筑之村,于子恩和金丙乾是工程师,在大队主要是司令们的计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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