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西征关山金鼓透 雍都自古王中心 三十一节 君要臣死

    第一卷 西征关山金鼓透 雍都自古王中心 三十一节 君要臣死 (第2/3页)

,自己带来的嫡系兵力不多,只有用好这个“准”,配合着“快”,才有奇效。

    不管他身上有什么光环。只有他心里才会明白,拓跋巍巍不是龙摆尾,不是巴伊乌孙,不是纳兰明秀,确确实实是自己还在吃奶的时候,人家就已经威震草原了,而且不是身为一个军事将领,而是身为一个统帅。

    他明白这里头的区别,与其说以前的胜仗和军事有关,不如说在于他对战局和人心的把握。

    倘若不是自己找到巴伊乌孙的弱点,看透他草原流寇的本质,逼他倒行逆施,是不可能自己的兵越打越多,对方的兵越打越少的。

    倘若不是纳兰明秀全局观不强,他就不会勾引拓跋氏壮胆。

    勾引拓跋氏还不如他自己拿纳兰部孤注一掷,勾引了拓跋氏,纳兰部本身就不敢尽全力,害怕引狼入室,起码纳兰山雄抵触,提出一人押一方的主张,而拓跋氏兵马远道而来,无所藏锋,不能劳而无获,来了就得打,无所谓时机对不对,而那时针对高显的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,自己手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力量;与此同时,纳兰明秀与拓跋氏的勾结得罪到也速录,更使其它众多部族受到倾轧,起码也速录这个时候就彻底地站到狄阿鸟这边,看着狄阿鸟毁灭他的盟友。

    龙摆尾更不用说,他用龙多雨,一开始就败在人心上,后来又有心保存实力,以生蛮作战,根本控制不住局面。

    拓跋巍巍却不一样。

    他与中原历史上大多数皇帝又不同,出生在马背上,接触过中原文化,身经百战,手段多样。

    就像是在不占大义的局面下,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愿意向中原臣服,只在于臣服条件,然后以中原朝廷不肯他臣服,令部下、百姓生出对抗朝廷的决心,而后诟病巨大的“南人北移”,看起来残忍,成效却很明显,朝廷连番征伐,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政权巩固,地盘扩大。

    现在战争还没有全面爆发,根据分析,人家已经有了相当可怕的意图,先击东夏,后抗朝廷,打不赢退回草原。

    所以,这一战……

    尽管狄阿鸟已经有了先见之明,即便是出兵,先期也只有那么一点儿兵力,打,你把我打败也没意义,你还得回头跟朝廷去打,你跟中原尽全力了,我在尽发国中之兵,截断你归路;但还是没把握。

    把握只在于拓跋氏能不能信任东夏的“唇亡齿寒”。

    只有拓跋氏肯定东夏不会真心作战,他才能不保留过多兵力,放心进行中原大战。

    一起来到的将领都已经被狄阿鸟统一过思想。

    但是博大鹿的,还得有个时间说明,最要命的是,他是个草原人,见证了石春生的死亡和中原朝廷自身的腐败,和对游牧人的轻视,他和曾经的狄阿孝一样,内心更倾向与拓跋氏合作。

    夜晚掌灯了,狄阿鸟还单独留着他。看着他眼角里爬上的几条细纹和依旧消瘦的身躯,狄阿鸟肯定他镇守这儿镇守得辛苦,一再劝他多饮两杯,开始了自己的观点,鼓了鼓掌,让人取出一些东西来。

    这些东西被装在一个不大的箱子里,抬上来,放到旁边。

    博大鹿疑惑地看看,却还是说:“既然没人了。大王。有些心里话敢说了,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跟着朝廷打陈朝?我们能不能不打陈朝?有陈朝在,也许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狄阿鸟飞快地竖起食指,制止住他,微笑着说:“孤只问你,若是打仗,你是跟着必赢的人打必输的人捞点好处,还是跟着打输的人乱跑,最后被打赢的人找到借口打?”博大鹿嗤笑道:“大王你也太高看靖康了,咱们也不是没有与他们交过手,就他们,会有必胜一说?拓跋氏是吃素的么?”

    狄阿鸟淡淡地说:“你也太小看靖康了,就孤所知,健布将军,就不止一次地击败过拓跋巍巍。还记得张怀玉么?硬抗过拓跋氏的精锐。如今靖康国势稳定,以他们的人口,你觉得他们横聚集多少兵力?”他轻声问:“据孤所知,就现在,兵力也起码不下于六十万,你认为拓跋氏稳赢?”

    博大鹿反问:“如果我们加一拳头呢?”

    狄阿鸟哈哈大笑,继而表情严肃地站起来,说:“兵力、国力悬殊。”

    他又说:“前前后后,我们从靖康获利巨大,转手卖给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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