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 二百三十二:宋江的婚事

    第225章 二百三十二:宋江的婚事 (第2/3页)

听说儿子的虚名,这才来了几次,儿子和他说得来,这不——宋江拿到王勇给张家兄弟的信晃了晃——这是他给江州的朋友写得信,让那里的人照顾儿子的。”

    宋太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道:“你在江湖上名声大,为父实怕你被什么人给引去,就入了网里,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宋江点头道:“孩儿记住父亲的教导了,再也不敢那般妄行了。”

    这会小伙计过来送菜,跟着宋太公的那个女子,就过来把菜都给摆到了桌子上,看那样子温柔贤淑,别有一翻风情。

    宋江看着那女子打扮的不主不奴的,实在不知道她是什么人,看着她在城摆布,悄声向着宋太公道:“父亲,这是……?”

    宋太公长叹一声,道:“为父此翻前来,就是为了此事。”说完他让宋清把他的包袱拿了过来,从里面取出一封信来,道:“这是你老师胡正卿写给人你的。”

    宋江双手伸去,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,展开来读:

    “公明贤契:

    当日胡某随时公与郓城,贤契正当少年,风彩便自与人不同,胡某一见,深感为异,故而贤契提出学吏,胡某未加拒绝,倾力所授,然事后想来,贤契非是池中之物,这吏务与贤契并无增益,反而是一番拖累,每每念及,心常有愧。

    前日与阳谷县城,遇扈家大郎,说起贤契,胡某才知贤契为妇人所累,而身受囹圄,当日未能规劝贤契好生娶妇,本是胡某的一点私意,却至贤契有此一劫,胡某罪矣!

    今有女子白氏,性情温顺,体貌守备,因家境之故,不得已自卖自身,胡某就把她赎卖下来,请人护送到庄上,贤契可聘之为妻,延续香火,以备万一,而胡某已认此女为义女,你我情份,足以相传。

    老朽回转祖籍之后,以一冷酒铺子为生,旧年老病,腿寒难行,贤契离州之日,难以相送,还望贤契见字如面,关山万里,切切保重。”

    宋江看得发呆,心道:“老师还没有放下那个心结啊”

    这胡正卿是阳县老吏,当初阳谷县令时文彬调到郓城的时候,胡正卿被时文彬看重,直接调了过来,那个时候,宋江才入衙门为吏不久,业务不熟,就拜在了胡正卿的门下学吏,而胡正卿有一个女儿,与宋江有过几次接触,宋江虽然是不近女色的好汉,但也不是铁疙瘩,自然也有正常人的感情,两个人郎情妾意,都有些心思,胡正卿也看出来了,就有意成全他们。

    但是天公不美,那胡小姐一场大病去世,宋江甚至悲痛,一时之间谢绝了几次亲事,胡正卿也伤痛不已,就别了时文彬,回阳谷县去了,他们师徒分开已经有些时候了,虽然宋江年节都会去看望胡正卿,但是杀了阎婆惜之后,宋江逃亡在外,才一回家,又被人抓起来了,所以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过胡正卿了,却没有想到,自己的老师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个婚事。

    宋江看着信,暗道:“老师这上面说已经认了这个女人为义女,那意思就是要续上我和胡姑娘的这份缘,我还不好当面拒绝,可是……。”

    宋江的为难之色宋太公看出来了,向宋清道:“你带着松儿去外面转转。”宋清答应一声,抱着那小孩儿出去了,宋太公又向那白氏道:“我这里吃酒,你去给我配个姜醋碟过来。”白氏也自下去了。

    宋太公这才道:“儿啊,你老师给我这封信的时候,我也觉得有些不妥,但是我见了东村王太公,他劝了我几句,我深以为然!”

    “你年纪不小了,此去江州,虽说那里是鱼米之乡,可是必竟不是本家,不要说你在那里,有个灾病没有办法帮你,就是水土也不是那样好过的,你若年轻,为父还能盼着你挣扎回来,可是现在就算是你能挣扎着回来,只怕为父也不在了!”

    宋江悲上心头,猛的想起王勇拿着那包臭糕来,那东西听王勇的意思,是江州长吃的玩艺,自己却一口都吃不得,这还没去呢,就适应不了,以后可要如何是好啊?

    宋太公这个时候又从打开包袱里取出一纸婚书来,道:“你看看,这是那白氏自己答应写下的,你与她成亲,她的那孩子过继到宋家,就续你的香火,你若挣扎得回,她不为妻,那孩子也不为嫡,任你再娶,给他们母子一口饭吃就行,你若不回,他儿子为你延续香火,不占宋家产业,绝不恢复本来宗籍,我看着这样也好,就答应下来了,如今婚书都有了,你只要签下了,回到郓城,我自寻人给你办了,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宋江心情复杂的把婚书拿过来看了,不知道为什么,宋江只觉得这婚书就是一个网袋子的口,就等着他爬进去,就有一个大网,要把他们给网住了。

    宋太公看到宋江不说话,又道:“为父也想过了,给你正正经经的定一门亲,但是……你现在这个样子,我就是给你定了亲,你也没有办法传续香火啊,若是到了江州,你是配军,就是你看上了什么女人,能有什么好清白的出身?而且能不能生得孩子,谁也不知,所以为父也劝你一句,就应了这婚事,反正这婚书你已经看过了,若是你回来了,她不过就是你的一个妾,儿子又不是亲生的,也碍不到你娶亲,若是你的妻子当真容不下,为父就在庄子里给他们一口吃,既对得住他们,又不碍到你。”

    宋江想想,这事实在不好拒绝,只得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听父亲的安排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宋太公长叹一声,道:“为父知道你心有不甘,但是若非你过于顽劣,只知道舞枪弄,呼朋唤友,也不至于就到了今天,还没有一个家室,如今天山高水低,前路茫茫,也只有这个下策可用了。”

    宋江点头道:“父亲所言极是。”

    太公看宋江这么听话,不由得又高兴起来了,道:“既然如此,我就把那白氏叫进来,你和她好好见见,有什么话,你们两个说说,我和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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