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秦氏兄弟

    第九章 秦氏兄弟 (第2/3页)

。”

    其余两人都有些打怵!

    “可他是金人啊,就凭这一点,咱们也不能再回去了!”

    他狠砸了那人一下!

    “咱们偷偷的,金人要是能在乎这点个破东西,老子也算是服了!”

    那孩子收拾好东西,见人没走,只好朝他道歉:“小哥哥对不起!我也不想这样做的,哥哥病了要吃药,我们都没钱了,一个铜子也没有。这、、、这些就当是借你的好吗?”

    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能做什么?在父母的羽翼下尽情撒泼玩耍。

    哪里像他,说话做事与大人无异。世道催人长啊!

    “你们是本地人吗?”

    孩子笑的很天真,“不是,我们来这里还不到一年。”

    这才向个孩子样,“这儿距离相州有多远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他应该就在相州吧!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不过我哥哥一定知道的。”小哥哥长得好漂亮啊!

    “你哥哥?”

    应该是那个病人,一眨眼人回屋里去了!

    他的身体很虚弱吧!

    “那是,我哥哥无所不知,可厉害了!就是人有些着凉了,一直没好呢!”

    孩子的脸时而高兴,时而沮丧,变来变去。

    突然,门板被人一脚踹翻在地,尘土四起。

    刀疤脸带人进来:“好啊,老子就说一个金人怎么可能把汉文说的这样溜,合着就是披了一层狼皮,你吓唬谁啊!”

    那孩子见他们来了,就站在他面前:“尹大哥,你不能伤害小哥哥,东西都给好了!”

    他摩挲着一根铁棍,“来了一条大鱼,你给我一些小鱼小虾就能打发了?也太他娘欺负人了!”

    自沦陷后,这是第一次有人护着自己,且还是一个娃娃。

    她心里既温暖又想笑,这孩子倒是很聪明。

    “噢,我就是欺负你了,你又能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哈,你一个汉人假冒金人,拉到衙门里只有死路一条。识相的就乖一点,求着大爷不要把你抖出去。”

    她用金文道:“就是到了衙门,那些人也不会抓我,而你可就不一定了!”

    三人脸色一变,他们都是混迹江湖的,什么人说什么话,还是能分清的。

    刀疤脸眼神瑟缩,嘴巴却硬:“你个小样,你、、、你给我说人话!”

    “你连金文都不懂,就敢抓我去见官,可见不仅胆子够大,线条也够粗。”

    这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,还是真有底牌?“你少咬词拽文的,给我说人、、、人话!”

    这些人欠教训,“那就是你胆大包天,愚不可及!”

    “你、、、”

    他腿肚子都在打颤,是真有底牌啊!

    那些个金人可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能杀人的,在他们眼里,汉人就是猪狗不如的烂命一条啊!

    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啊?用不着!”

    见他自信满满,心里越发没底了!“那、、、那你就是骗人的。”

    他往前走了两步,“去一趟吧,省得你们不安心,只在前面带路就是了!”

    他不自觉往后一退,“算你小子走运,老子下次再找你算账。”

    他威胁道:“这个院子你们最好不要来了,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今天的事情,会到此为止。”

    刀疤脸咬牙切齿,“走!”

    跑出去了老远,三人才捂着心口停下来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气不过,在这片地方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了。

    “老大,他就一个人,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他撂倒了,谁会知道啊!”

    “废物!”刀疤脸甩手给他一个大嘴巴子,“这还没走远,你想死是吧!”

    已经走了好远,就是大声叫唤,那人也听不见了!

    可他不敢说出来,只一个劲认错:“老大我错了,小的这不是为了您考虑嘛,一个孩子能怎么样啊?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,速速离开这里!”

    还没搞清楚就去送死,那就是真蠢了。

    那孩子一脸惊惧的看着自己,定是刚刚叫吓住了!

    “怎么怕了?那你偷钱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呢?”

    他回过神来,冲着人吼:“就因为你是金人才偷的,活该!”

    她饶有趣味的问:“噢,金人就不是人了?合该被你偷?”

    “你们都是畜生,是恶魔,我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,那不是偷!”

    他满脸仇恨,好像换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自己没看错这个孩子,她故意凶道:“你说这些,就不怕我杀了你?”

    “要杀就杀,死后我们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一头撞了过来。

    她轻松一闪就避开了!

    可他用力过猛,就要撞到墙上了!

    她立马拉住他的腰带,谁知那腰带不经用,直接被拉断了。

    唉,虽减了力道,他还是撞上去了。

    孩子捂着额头,一脸倔强:“哼,我再来!啊!”

    他站起就要重来,谁知那裤子和衣襟失去了束缚。

    该敞的敞,该掉的掉,惊得他一时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,他紧紧揪住裤子。

    “哇”的一声嚎叫起来:“你欺人太甚了,哇哇、、、”

    她又是想笑又是心疼,面上依旧平常:“我也是为了你好,不然你这脑袋早开花了!”

    他抱紧衣襟裤子不撒手,满眼控诉:“就是撞开花也是我的事,与你有何关系?要你假好心。”

    你不假好心,他能丢这么大丑吗?

    她笑道:“见死不救,不是我的一贯原则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就是故意的,士可杀不可辱,我跟你拼了!”

    看他又要冲上来,她提醒道:“慢着,你一个小屁孩何谈一个士字,羞也不羞?”

    “我没说错,反正就是这个理。”

    合着还不明白这句话,她逗弄道:“那你想怎么样啊?我要是女子还能对你负责,可一个男子汉不合适吧!”

    这人厚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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