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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过敏起疙瘩,有次她考差了心情不好,拉着阮恩买了半打啤酒回去喝,结果阮恩不忍心拂她的意,硬是陪她hi到底,最后却酒精严重过敏昏迷过去,在医院足足躺了一个星期。禾雪从此就再也不让阮恩碰有酒精之类的东西。

    把杯子甩回漠北面前,禾雪挑眉,很有些挑衅的意味,“小样儿,要拼酒冲姐姐来!”

    漠北当下就黑了脸,好像自己每次碰到她都是不好的状况。姐姐?她顶多22吧,自己比她大上了4岁。这一桌的人也都是平常一起玩乐的朋友,禾雪一番话让他漠少爷情何以堪?于是漠北倔劲儿也冒了上来,不顾所有人的劝阻要跟禾雪拼个你高我低。偏偏两人都是牛脾气,死活不肯认输,最后就落得一起跑洗手间狂吐的下场,嘴里却依然不依不饶地对损。

    “我就不明白,你认下输怎么了?你一黄花大闺女认输又不丢人,而且输给本公子也是长面子的事情,其他人想跟我喝酒我还不乐意。”漠北说完又止不住一阵干呕。禾雪却抬起头来,用手拍了拍心坎,对着漠北又是有气无力地“呸”一声。

    典型的欢喜冤家。

    白色宾利平稳地在来往川流不息的车辆中穿梭。顾西凉是真喝得有点多了,他扯松领带透气,最后索性就倒在一旁的阮恩肩膀上小眠。阮恩的心止不住漏了一拍,至今为止她看见的,都是他人前光鲜冷静的一面,让人心生惧意,现在才真的像个很普通很普通的男人,她的丈夫。想着丈夫这个单词,阮恩就红了脸,回忆婚礼上的细节,才突然发现好像顾家也没有亲人出席,她装作无意问起,顾西凉也就随口回答。

    “唔,外公暂时联络不上。”

    至于大哥。

    顾西凉的眼睛突然张开,又闭上,如果能不知道,最好永远瞒下去。

    阮恩的脑海里,一直很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,没有动人的月光,天公甚至很不作美的下起了淅沥的雨。车子在一栋西式的三层小洋楼前停下,外表看应该有些年月了,内里的装修和格局却十分现代。顾西凉不喜欢家里有陌生的味道,所以偌大的房子却没有一个佣人。陆成先下车举伞,阮恩扶着顾西凉,左左右右好不容易走进门,最后肩膀还是被雨淋湿。她红着脸去脱顾西凉的外套,然后是打底的西装挂,最后只剩下一件衬衣。顾西凉随意动了下,阮恩就将手收回不敢再继续。僵持半天,想着他穿上湿的衣服睡觉应该会不舒服感冒吧?却忘了自己也还是湿淋的模样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已经是夫妻了为何还害怕,就算要发生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?毕竟自己那么竺定,他就是唯一想要的人。

    于是阮恩又试着去解顾西凉衬衣的纽扣,一颗,两颗,三颗。最后一颗的时候,阮恩手一抖,下秒钟被人一个翻身压在下面,密密麻麻的吻就印上来。

    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过后,阮恩素白的指甲陷入顾西凉后肩上的皮肤,她拥抱着眼前的人,那一瞬间,感觉拥有了全世界,仿若一朵注定绚烂的花,等待百年,终于深情绽放。

    顾西凉的神志呈半醒半醉状态,他看着被自己覆在身下的人的轮廓,抬起手扫去她眉间的碎发,语调温柔得能掐出水来,阮恩就清楚地听见了。

    他分明叫的是,亦舒。

    阮恩起得很早,还不到7点,这是她上大学就习以为常的生物钟。春日,早晨的阳光并不毒辣,她微微拉开窗帘,晨曦的第一抹光照射进来,投上顾西凉坚毅的脸庞。阮恩就坐在床边盯着他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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