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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却照着自己设定的走,漠北笑。

    “那行,西凉的钱包在桌上,妳记着替他拿啊。”

    阮恩又点点头,拿上顾西凉的钱包走出房间,想着先把账结了,等他回来就走。

    结账处是一个清清秀秀的小伙子,看年龄应该与她差不多大,却恭恭敬敬地叫她“顾太太。”反而令阮恩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“顾太太您好,顾先生是我们的高级会员,享受12次的全免服务。您只需要出示贵宾卡就行了。”阮恩一听,急忙打开钱包找那张传说中的贵宾卡。

    反之漠北在房间却越来越不稳,会不会太过了?犯得着把阮恩那么单纯一女孩拖下水?严重的犯罪感,好像自己是刽子手,将本来平静的湖面搅得一池震荡,将所有的不堪摆到台面上来。禾雪看漠北一脸心不在焉,就走过去用五指在他面前晃。

    “你杀人放火啦,心不在焉的。”

    杀人放火?他的行为已经差不多了吧。漠北再也坐不住,来不及理会禾雪的问题,跑出门准备制止,却在门口与顾西凉撞个正着。

    “有鬼在追?”漠北急啊,推开顾西凉道“闪开。”却被抓回来。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,有什么麻烦?”

    是啊,麻烦,再不走麻烦就大了。于是漠北心一横,噼里啪啦就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家小妻子买单去了,拿着你的钱包。”

    顾西凉先还怔愣了几秒,见漠北一脸心虚的表情才明白过来,眯着眼给了他一个说不清的眼神,然后冲了出去。漠北就虚了,顾西凉要是给他两拳他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,只是这眼神,天,祈祷不要让罪恶发生。

    阮恩已经看很久了,久到结账员都抬头有些疑问地望着她,却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相片里,对着镜头微笑的人,是自己么?

    是她?不是她。是她?不是她。是她?不是她。

    不是她。

    没有过那种波西米亚风格的衣服,没有烫过大卷发,脸庞没有那么白皙瘦削。

    阮恩突然忆起在新婚之夜那晚,顾西凉叫的那个名字。他喊的亦舒,就是她吧?他忘不了的,就是她吧。

    还以为自己真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扭转乾坤,原来不过是一场错误的奔赴。想着刚刚还在动情的唱那句:她在世界上最后的照片,我吓一跳那么像我的脸。阮恩觉得讽刺极了,怪不得他神色不自然地出去了。这么狗血的剧情,怎么会在自己身上上演啊,真是可笑可叹。

    顾西凉追出来的时候,就看见阮恩捏着一张什么东西猛看,不用猜他也知道是什么了,漠北跟在身后,“迟了。”

    不敢看阮恩灰白的神色,一看就悔不当初,自己都有了把自己掐死的念头。好像时间静止了,空气不流动了,所有人都不说话。

    最后是漠北打破沉默,他试探地喊了句“嫂子?”阮恩才发现身后的人,她转过身对上顾西凉的眼睛,又低下头,半晌才把照片放回原位,合着钱包一起还给他。抬脚要走,却被顾西凉一把拉住,略微挣扎着抽出手。

    “想回孤儿院看看院长他们,今晚应该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头也不回地走掉。顾西凉想追,又觉得没立场。事实本来就这样,解释反而显得做作,他确实因为她长得像某人才娶的不是吗,他确实还忘不了某人不是吗,那还有什么可说。

    是不是从最初的相遇就在暗示,无论她怎样努力伸手,怎样坚持不懈,只要没有另一个人的联系,她永远也不够到他的世界?两个等爱的男女,在拥挤的人群中恰逢其会,当摧枯拉朽的那一天到来,才发现所有的悲欢,晦涩,早已刻在恢弘命运的手心。

    顾西凉一路飙车回去,照惯例洗了个澡,很累,倒下床便闭上眼睛。10分钟后又睁开,睡不着。脑子里反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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