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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禾雪闻言,眼泪就真的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地往下砸,却死咬着嘴皮,硬是一声不吭。韩裔侧头越过禾雪,朝顾西凉的方向喊。

    “仪式结束了,客人也都陆陆续续散了吧?我找禾小姐有些私事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顾西凉点头,不问缘由,还一只手拥过欲冲上去的阮恩。

    “让她好好静一下吧。每个人都不愿意让身边的人窥见自己最软弱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于是阮恩就停止动作,任由韩裔带着禾雪上了车,绝尘而去。她转过头发现漠北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发呆,好脾气的自己也忍不住发了火。亏她还以为他是好男人,亏她还以为他真愿意为了禾雪收心,亏她居然还相信浪子回头金不换。

    阮恩紧了右手的拳头,语气不善地叫了句“漠北。”漠北才回过神来,将脸转向阮恩。

    “我可不可以给你一耳光。”

    顾西凉被阮恩的言辞冲击到了,他还真没发现她居然也有这么剽悍的一面。再说,漠北可是他的青梅啊,他太了解他了,任女人打脸,是漠北此生最不能容忍的事情。他刚准备插手,却听见漠北缓慢有力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可不可以有个要求?”

    阮恩一愣,“什么?”

    漠北笑,“重一点。”

    于是阮恩本来捏紧的手又松了开来,她想她有点明白了,她十分同情他。

    这世上最伤人的不是你爱我,我不爱你,或者我们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。而是亲爱的,在你转身后,在我真的来不及珍惜后,上帝才微笑地指着你告诉我:看,这就是我当初从你身上抽掉的肋骨,你满不满意?

    多戏剧,多喜剧。

    禾雪坐在韩裔的车上,一手在脖颈前胡乱摸一通,眼神也四处巡视,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。韩裔本来专心致志在开车,却分神地看了慌乱的她一眼,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禾雪语气焦灼,“我之前戴着的项链不见了,那是我20岁生日外婆送的礼物。”韩裔也干脆将车靠边停下,弯腰帮她找,最终还是一无所获。禾雪又委屈的红了眼,她有些泄愤地将气往韩裔身上撒。

    “都是你!我怎么一碰见你就没有好事情!”韩裔索性也不找了,抬起身睨她一眼“那也正是我想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韩裔我讨厌你!”

    男人转回眼光继续启动车子,接着才回答“应该的,我也不见得多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顾西凉在阮恩的威逼利诱下,走后门地帮禾雪申请了停薪留职,于是禾雪怀抱着逃离的心情,谁也没有招呼,解散了禾家的佣人,拿着至少够她好吃好喝20年的遗产,人间蒸发了。阮恩也觉得禾雪应该出去散散心,所以没有追问行踪,只每天固定发了一条短信过去。有时候是台北的天气,有时候是才看见的冷笑话,有时候是和顾西凉闹的小脾气。虽然一直没有回音,但是阮恩知道,她一定能看到。

    是周末,天气晴朗。顾西凉受邀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,时间是下午一点。

    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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