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零零五章 授业及解惑

    第零零五章 授业及解惑 (第2/3页)

呢,我有早饭吃吗?”王帅虽然说昨天吃了好几块烤羊肉,但现在早饿了,他估摸着现在的时间应该快到上午十点了,等会都该吃中午饭了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叫女奴煮了一点面糊糊,还有昨天剩下的一些羊肉,马上就端上来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,门外门脚下,传来一阵说话声,想是女奴拿来吃的了吧。王帅赶紧拉开门,他全然忘了自己不过是一个奴隶。也难怪,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,哪那么快就能接受自己作为奴隶的全新身份。

    果然看到一个女奴拿两个陶碗盛了两碗像糨糊一样的东西,这东西,用来刷墙还差不多,王帅看到幸好还真有两大块羊肉,这才接过来,女奴是跪在地上的,而盘子却是双手高举过头顶,王帅也全然忘了自己和她们身份一样,接过来就不再理会她。没办法,他说什么人家听不懂啊。还是大小姐说了一句,外面的人答应了一声就走了。

    “主人,我能和你共进早餐,真是小人的福分。”王帅也不管人家答应不答应,盘腿坐在地上就嚼起羊肉来。这个时候,他也不怕坐姿不雅露光了。边吃他还边说,“主人,不管怎样,我认为我还是应该知道你的名字,你能告诉我吗?”王帅咽了一口羊肉,然后喝了一口面糊。他没看到这里有庄稼,这些面可能也是换来的吧。

    小姑娘也啃了一块羊肉,这当然表示,她已经认可了和一个奴隶坐在一起吃饭的状态。

    “我父亲是沙马家族的一个小部落的头人,叫沙马俄里,我还有两个哥哥,叫日则,木土,我嘛,我叫沙马里外。”(以上都是音译,里外没去过汉人的地方,对汉语知道的又不多,光是能说出来就差不多了)

    “哦,我总算是知道你的名字了,主人,你有汉人的名字吗?”王帅听着这些别扭的名字,因为不懂意思,这些肯定也只是音译,但不好直接明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俄里在我们的话里是黑熊的意思,日则是花豹,木土是白马。我有个汉人的名字,我母亲说,她在汉人里面姓花,叫花蓉,母亲就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花红线。”

    “红线?”

    “怎么,不能叫红线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能,呵呵。”红线,可不是唐人传奇小说里面飞檐走壁的侠女吗。

    “你会御剑吗?”王帅问了一个很八卦的问题。明知道那只是存在于小说之中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驭剑?”红线的汉文水平的确不是很高。御剑和驭剑当然是有差别的,但她不知道。

    “就是,用剑杀人。”王帅吐了一块羊骨头。

    “剑,我会用剑,也会用刀,还会用弓,我能骑在奔跑的马上,射天上飞着的鸟。”红线吃吃地笑,好象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    王帅听着可就目瞪口呆了,相比自己,那就有点汗颜,自己小时候也拿弹弓在屋后面的竹林里打麻雀,虽然说,准确率也很高,但和骑在飞马上,拿弓射天上的飞鸟是不能同日而语的。自己长这么大,还没骑过几次马呢,只不过有几次去风景区旅游,骑着马照了几张相片而已。再说,红线那张弓,他也是看到过的,自己都没有把握能不能拉满。

    王帅想,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小妮子教自己骑马射箭。他感觉这个主人对自己这个奴隶还是不错的,就有了一种飘飘然的非分之想。只要和她搞好了关系,摆脱这个奴隶的身份,那是指日可待了。

    王帅干咳两声,端正道,“主人,你要我教你学汉文,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纸啊,笔啊,书啊,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本书,没有纸笔!”红线在她的床上,变魔术一般变出一本书出来,还是拿几张兽皮包裹得严严实实的,可见这本书在她心目中的地位。

    王帅还以为是本什么珍本,藏本,善本,孤本呢,结果不过是一本连封面都没有的书,页面也残缺不全。王帅还是认识不少繁体字,虽然让他写,他不一定完全写得出来,但要说认识,他是认识的,大多数常用的繁体字他是认识的,在认识的繁体字中,他也会写其中的大部分。这是一本《史记》。应该是第一卷,里面第一页是五帝本记第一的内容。书页已经泛黄,幸好还没有被虫蛀。

    王帅看着这本书,有点触景生情啊,只有在艰苦的环境中才能爱惜得这样深,王帅是喜欢书的人,也是喜欢读书的人,曾经有一段时间也抱着厚厚的《史记》啃,但这书肯定不适合启蒙教育啊。不过,要她在另外的地方去找点书,可能有些困难。好歹这也是一本书吧。

    要教她认字,也就只能自己做教材,教案了。不过,没有纸,没有笔,这情况可着实有些糟糕。

    突然,王帅眼前一亮,似乎找到了办法,反正她也不知道,干脆教她简体字,按自己小学的时候学的循序教她认字。仓促之间,她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字认全,现在的学生小学毕业也就差不多认识两三千个常用汉字也就够了。王帅想,她要学字可能也就一时兴趣,教她认个三五百个,可能差不多了吧。自己难道还真的打算一辈子在这里当教书先生吗。想办法脱离这个魔掌才是真的,自己穿越过来成了奴隶,说出去总是不太好听。

    “我们什么时候开始?”王帅把书放一边,看着红线。

    “现在就开始吧。”红线有些迫不及待了,她自从母亲过世之后,就一直希望能有个汉人在身边陪自己说说汉话,并且教自己学写汉字。可是,这里与世隔绝,要找一个读过书的汉人还真是不容易,好不容易碰到一个,那还不投入最高的热情。

    “行,现在的季节,比较温暖,正是一年最好的时候,你会写汉字吗?”

    红线坐在地上,眼巴巴地看着王帅,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那会认吗?”

    “也不会!”红线老老实实地回答这个老师的问题。

    王帅没做过小学或者幼儿园的启蒙老师,也不知道这个课应该怎么上,应该怎样循序渐进地教一些从简单到复杂的汉字。自己当初学的时候只知道,第一课是,上,中,下,人,口,手。

    王帅看着这个简陋的教室,连一样像样的教具都没有。说不得,只得自力更生。

    “主人,我们去弄点沙回来吧,怎么样?”王帅只能学王冕同学,拿沙当纸,拿小木棍当笔了。

    正在这个时候,门外响起了说话声。

    “小姐,请问你在里面吗?”王帅听似乎是刚才那个拉子的声音,当然,他听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红线看看王帅,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头人要带我们去给死去的族人送行,你去吗?”

    “我这就来!”红线回答外面。

    “弄沙来做什么,你不是要教我认字吗?我有点事要先出去,你一个人去吧。”红线边说话边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做什么,刚才那个叫‘拉子’的人跟你说什么了。”王帅不知道红线要去做什么,自己作为她的老师当然有理由问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要去给族人举行葬礼,晚上回来再说吧,麻烦你一个人帮我去弄沙了。”红线看了看王帅,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王帅当然不便跟着去,自己不过一介奴隶,有什么身份去参加人家族人之间的事情。他只好一个人去弄沙去了,草原上本来就有一条小河,弄点沙子是很简单的事情,部落里没有锄头,铲子,幸好,部落里面的人随身都带着一把小刀。王帅带了一个陶罐和红线一起出了门。他依然毫不犹豫地从正门走了出去,红线也不以为意。这个奴隶当的,还蛮像那么回事。

    出了门后,两人分散开,王帅让红线把她身上的小佩刀给自己,来到河边,草地上到处都是牛粪,马粪,一些牛甩着尾巴,不知道在干什么,这个时候根本还没有苍蝇。可能是吃草吃的有点得意忘形了吧。

    王帅用红线的小刀铲了一些细沙在陶罐里面,按说,这草地的景色倒也别致,不过可能因为放牧有点过度的原因,草都不怎么高,完全就只剩下一点草皮,王帅不知道这个部落的规模如何,但放眼望去,整片草场上,有几千上万匹各式牲口,而且,这么广阔的一片地方,就只有他们这么一个部落几百号人。

    对面山上居然有葱郁的竹林,这是王帅家乡那种慈竹,用来制作各种竹编家什最合适不过,王帅从小在农村长大,制作一些简单的竹制生活用品还是能行的,当下,他就带着沙回去了,然后让一个奴隶给了自己一把柴刀,削了一根笔直的竹子,他的想法是做个簸箕,把沙放里面,就可以写字了,写了又可以抹掉再写。这样就不用为没有纸和笔发愁了。

    做这种竹编制品,竹子不能太老,太老了没有了韧劲,容易折断,也不能太嫩,太嫩了水分太多,做出来容易变形,而且使用寿命不长。最好是两到三年的竹龄。

    王帅抗了一截竹筒就回去了,那些在草地上放牧着牛羊的女人,小孩都看着他们,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名堂。

    对这个部落的人来说,竹子的作用可能就是做成篱笆。王帅可是会做很多样的生活用品,竹扇子,竹笤帚,竹背篓,竹凉席,竹簸箕等等。只是他做的这些东西只有使用价值,没有观赏价值,也就是说,一点都不美观,好在还能有实用的一面。

    花了这个白天剩下的时间,王帅就编了一个粗糙的圆形的簸箕,半径可能一尺左右。竹篾有厚有薄,有宽有窄,王帅本来就不是做这行的,做成这样,王帅自己都能感到满意了。

    晚上回来,红线看到王帅手里编的东西感到特别好奇,似乎对他的心灵手巧顶礼膜拜。

    “你们汉人是不是都会做这些东西,都这么心灵手巧?”红线眼看着一截完整的竹子,就变成了一个圆圆的簸箕,还以为是技术含量多高呢。

    “北方没有竹子的,只有南方有这种竹子,也就是说,只有南方的人才会这些竹编的工艺,而且,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做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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