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6章 宗祠奇遇

    第06章 宗祠奇遇 (第2/3页)

起,宇文冬已与蒙面人动上了手。

    柳杰弹退到庙门口的空地上,“五通丐”跟着冲出,寒芒电闪中,柳杰攻出了第一剑,“五通丐”挥杖接架,他身为丐门长老,功力自飞泛泛,而且他是蓄意要灭口,所以出手便是杀着,一场惊人的恶斗,叠了出来。

    庙里,也打的十分激烈,蒙面人身手之高,令人咋舌。

    但宇文冬身形滑溜,招式又怪,兼之不惧掌指,他收拾不下蒙面人,蒙面人也奈何他不得。

    几个照面之后,蒙面人大吼一声,极其怪异地圈出一道回旋劲气,宇文冬小小的身形被旋起撞向庙墙,“砰!”地一声,他像皮球似的弹了回来,顺势出招,蒙面人为之寒气大冒,双方狠斗在一起。

    宇文冬边打边叫道:“你是不是劫令符的贼?”

    蒙面人不答腔,掌指并用,着着指向要害大穴。

    庙门外,“五通丐”越打越是心惊,对手不但剑法玄厉,而且他看出剑是神兵,打狗棒不敢碰触其锋,只好展尽丐门看家本领,专攻下盘,以长补短。

    但柳杰的剑法,是得自“玄灵宝典”,何等玄奥厉辣,他没有心杀人,目的是制住对方好问口供,所以杀手没使出来。

    数十个照面之后“五通丐”的打狗棒威力锐减,险象环生。

    一声清喝传出,打狗棒被削去了增截,“五通丐”亡魂大冒,托地跳出圈子,柳杰如影附形地迫了过去,剑尖抵上了对方心窝,“五通丐”栗声道:“你绝对不是丐帮弟子,你是谁?”

    柳杰冷哼了一声道:“该我来问你,说出幕后主使的人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?”

    一声凄哼,剑尖刺入皮肉。

    “小子,你将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    “啊!”剑尖一绞,皮肉尽糜,鲜血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快说,幕后主使是不是‘血手印’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呀!”一声惊叫,从庙里传出,是宇文冬的声音,柳杰不由心头一震,飞出一指,点倒了“五通丐”,伏剑扑入庙门,只见宇文冬蹲在地上,蒙面人却没了影子,赶紧上前道:“兄弟,你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!”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蒙面人呢?”

    “我刺了他一剑,他溜了!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裤带断了!”

    柳杰为之啼笑皆非,想起门外被点的“五通丐”,可不能让他溜了,一转身,扑出庙门,呆了,只这眨眼工夫,“五通丐”已失了踪影,他穴道被制,不用说,是蒙面人救走了他。

    目光四扫,原野寂寂,哪有半条人影,不由急得直跺脚,一条极好的线索突然断了,再找他可不是易事。

    宇文冬蹦了出来,道:“大哥,那老叫化呢?”

    柳杰气呼呼地道:“我本已制住了他,听见你的叫声,进去查看,被他溜了。”

    宇文冬“嗨!”了一声,却没下文。

    柳杰咬着牙道:“兄弟,那蒙面人是什么来路?”

    宇文冬道:“不知道,功力高得怕人,我跟他斗勉强成平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你刺了他一剑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,可是我挨了他至少十掌十指。”

    “兄弟,你使的什么功,为什么不惧掌指?”

    “邪功,自保的邪功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,我看劫令符发必然是那蒙面人,这么说,令符已被对方掌握,丐帮的问题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,大哥,我得去找常疯子……”

    柳杰又好气又好笑地道:“什么,你管记名师父叫常疯子。”

    宇文冬撇嘴一笑道:“这有什么关系,他叫我小疯子!”

    柳杰喘了口气,道:“真好,一老一少配上对,疯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宇文冬翻眼道:“大哥,我真得非找到他老人家不可,否则丐帮危矣,更可怕的是对方将不择手段地对付他老人家,你没听那蒙面人对‘五通丐’说,常疯子将不会再回帮中来,我们得连夜赶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?兄弟,我不能跟你走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要在正阳这一带继续追查‘血手印’和他的爪牙!”

    “大哥,你一个人斗他们我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兄弟,有些险是必须要冒的,否则一事无成。”

    宇文冬嘟起嘴道:“犯得上么,‘血手印’又不是与你有什么血海深仇?”

    柳杰猛一挫牙,他不愿说出来,灵机一动,道:“兄弟,我留在这里,至少可以监视‘五通丐’的行动,你去找‘疯丐’常老前辈,时间上可没个准,万一再有变化,岂非一切落了空?”

    宇文冬低头想了一阵,道:“好,大哥说的也有道理,我们就此此地分手,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还有件事放心不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放心不下?”

    “我怕那什么叫‘吊亡罗刹’的女子找上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不怕她,她找上来我正是求之不得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长得美么?”

    “很美!”

    “你喜欢她?”

    柳杰先是一愣,继而失声笑道:“兄弟,你这话什么意思,你想到哪儿去了?”

    宇文冬却是一本正经地道:“大哥,别忘了,你我结拜之时,你曾经说过你生平最恨女人,我才把你引为知己,希望你不是顺口说了骗我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,柳杰立即想到了自己那再嫁的母亲,不禁咬牙道:“是的,我恨女人,恨之切骨!”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,宇文冬久久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柳杰讶异地又道:“兄弟,你怎么?”

    宇文冬期期地道:“没有……什么,大哥,希望你一切小心谨慎,我们不久再见。”

    柳杰笑笑道:“兄弟,你好像忽然间长大了?”

    宇文冬极不自然地笑了笑,道:“大哥珍重,小弟告辞了,记住,改换你现在的行头。”

    说完,挥了挥手,一溜烟似的消失在沉沉暮色之中。

    柳杰望着他消失的背影,感到一股莫名的惆怅,同时也体味到一丝友情的温馨,他褪去了外罩的乞丐行头,把头发绾好,然后到庙边的小水沟里,洗去涂在脸上的灰土锅烟,恢复本来面目。

    夜已将半,他想,现在该到哪里?

    正在彷徨无方之际,忽然发现很远很远的地方,有一星火光晃动,不知是火炬还是灯笼。

    人的行为,有时候是无法理解的,他下意识地挪动脚步,向那星火光奔去,没有目的,也没有任何意念,只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。

    距离不断缩短,渐渐,他看出是一盏纸糊的灯笼,似乎有人提着,在夜风中轻轻晃动,奇怪,夜这么深了,打着灯笼干什么,而且一直没移动位置。

    更近了,他看出灯影之后,是一幢宅子,高高的围墙,大门还很气派。

    这时,他才想到,我来做什么?这里并非村镇店栈,只是户郊野人家,要过夜,刚才的土地庙不正好?

    心里想,脚步却没停,临近一看,不由凉了半截,提着灯笼的,竟然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小婢,长的却非常清秀。

    小婢提高了灯笼,灯光照在柳杰的面上,她露齿一笑,很甜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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