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遁离总坛

    第19章 遁离总坛 (第2/3页)

为扑朔迷离,很多线索,都似是而非。

    “玄天教主”跟着又道:“现在别的不说,你先后毁了本教不少弟子,他们的血不能白流。”

    剑又扬了起来,柳杰沉声道:“阁下认为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玄天教主”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吐出:“要你死!”

    死字声中,变掌电闪拍出,劲势之强骇人听闻,足可推平一座土丘,相距只有八尺,掌发即至。

    柳杰发剑跨步,如果他不跨步,剑便够不上部位,六尺才是最有效的距离,就只差了这么一丝丝。

    而这一丝丝,在功力达某一极限的高手眼中,是得失的关键,这就叫做先机!着眼在一个快字。

    “砰!”然巨响中,柳杰的剑势差一丁点没够上部位,本身立被怒卷的狂飙震得连退三步,一阵气涌血翻。

    一掌,再一掌。

    **相接,其间似乎没有间隙,柳杰连转念的余地都没有,一退再退,退了七八步,逆血几乎夺口而出。

    由于后退拉长了双方的距离,柳杰当然不会放过这一瞬即逝的机会,牙一咬,挥剑反扑,用的是“玄灵剑法”中的“砾石流金”,这一式剑法在于强猛霸道,式里套式,连绵不绝。

    情急搏命之下,这一招“砾石流金”的威力,发挥到了极处。

    风雷剑之声震耳,剑芒在月光下映照下变成了错综交织的晶网,“玄天教主”被迫得连连后退。

    一道毫光自晶幕中突起,一阵阵的金铁交鸣之声过处,人影倏地分了开来,“玄天教主”手中已多了一柄寒森森的长剑。

    双方距离在六尺之间,柳杰志在速战速决,又亮出了“逆天一剑”起手式。

    另一边,“吊亡仙子”与“黑灵官”仍在游斗不休,圈外的八名武士,全亮了剑,但在没奉命之前,不敢出手。

    “呀!”厉吼声中,柳杰的“逆天一剑”出了手,没人能看清剑路,只是在感觉使人怵目惊心,只可以倾古凌今四个字来形容。

    又是一阵刺耳的剑刃交击声,双方收势退站原来位置。

    柳杰心头大凛,“玄天教主”竟然完全接下了这一招而毫发不损。

    更震惊的即是“玄天教主”,接这一招他已用了全力,险些受伤。

    八名武士的眼全直了。

    暴喝声中,柳杰与“玄天教主”又斗在一起,双方使的都是奇招绝式,玄奥诡辣兼具,令人叹为观止,剑气纵横荡漾,似要撕裂空间。

    “玄天教主”在武林人的眼目中,是不可一世的人物,柳杰竟然与他分庭抗礼,如果传扬开去,的确是件惊人的大事。

    激斗方酣之际,一声刺耳的冷喝,倏告传来:“住手!”

    声音不大,但却像芒刺往耳朵里扎。

    双方不期地收剑退出圈子,柳杰目光一扫,不由大吃一惊,身上起了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现身的,是一个长发纷披、面目奇丑的老太婆,赫然是那使人闻名胆落的女魔“阴司毒妇”。

    另一边“吊亡仙子”与“黑灵官”也跟着住了手。

    “玄天教主”脸色忽地变的很难看。

    八名武士之中的两名,距“阴司毒妇”最近,大概一下子没想到这女魔的来路,双双挺剑欺上,一个开口喝问道:“什么人,报出名号?”

    “玄天教主”厉喝一声:“退下!”

    但,迟了那么半步,“哇!哇!”惨号震耳而起,双双栽了下去,脑袋已被抓得稀烂,在场的全为之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“阴司毒妇”连看都不看死者一眼,似乎杀人在她根本就是家常便饭,迫视着“玄天教主”,阴森森地道:“褚无忌,这真是天假其便,我以为你这辈子龟缩在棋盘谷里再也不出来了,今晚咱们把帐算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玄天教主”退了数步,闷声不响。

    “阴司毒妇”又道:“如果你想这些狗爪子不死,赶快要他们远远地滚,这笔帐咱们私下算。”

    什么帐,除了当事人,谁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“吊亡仙子”移步到柳杰身边,拉了他一把,示意离开,柳杰有些不情愿,但仍跟着她弹身离开,没有人阻止。

    奔行了一段路,柳杰开口道:“为什么要离开?”

    “吊亡仙子”沉声道:“你想淌别人的浑水?这是江湖中的禁忌,不能窥人**,再说,我们跟‘玄天教主’拼生死是无谓的,我们来的目的不在此,眼前还不能证实‘血手印’与该教有关,用不着打草惊蛇,你独斗褚无忌,能全身而退很不错了,你要收拾他恐怕还差了些,如果不是那女魔不速而至,对方高手赶来应援,后果便很难说了,这里是他们的势力范围,援兵迟早必到。”

    柳杰默然了片刻,道:“不知那女魔找他算的什么帐?”

    摇摇头,“吊亡仙子”道:“管它,反正不关我们事。”

    夜静声音传得远,又是旷野没阻隔,凄厉的惨嗥遥遥破空传来,不消说,“阴司毒妇”又在杀人了。

    柳杰忍不住又道:“不知道褚无忌是否女魔的对手?”

    “吊亡仙子”道:“至不济他也能全身而退,这倒不必替他担心,如果‘玄天教’的高手闻风赶到,便足够‘阴司毒妇’应付。”

    经过整夜奔驰,天明日出之后,来到枣阳附近的一个小镇,由于饥饿,两人都觉得很疲累,迫不及待地进入饭馆打尖。

    喝酒,是消除疲累的一法,两人也叫了酒,对坐而饮。

    男的英俊挺拔,女的美如天仙,在这种小镇上,很难看到这种俊品人物,是以招来了不少惊羡的眼光。

    正在吃喝之际,“吊亡仙子”目注店门之外,皱着眉头道:“他又来了!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你那邪门拜弟!”

    柳杰向外一望,果见宇文冬站在店门边,不由心中一喜,及至看到“吊亡仙子”的神色,不由又惊奇地道:“怎么,你讨厌他?”

    “吊亡仙子”叹了口气,没答腔。

    店小二拦在宇文冬身前,双手及腰,瞪着眼道:“小要饭的,大清早才开市呢,你要饭也得拣个时辰?”

    宇文冬横眉竖目地道:“你准知道我是要饭的?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直着两条腿走路的!”

    “嘿嘿!省省吧,快撤开你的四条腿,别侵扰了客人!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才是四条腿。”

    “讨什么?”

    “啪!”接着是一声惊叫,那小二挨了一记耳光,口吐血沫,“砰!”地一声,趴了下去,头在外,横在门槛上。

    宇文冬大声道:“好狗不挡路!”

    店里的伙计,掌锅的,全抢到门边,食客们也瞪大了眼,一个伙计暴喝道:“小要饭的,你敢打人?”

    另外有人扶起那捱打的小二。

    宇文冬翘着嘴道:“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,狗眼看人低,还口出不逊,不该打?”

    掌锅的大司务手里的大铁勺一扬,气呼呼地道:“反了,真是反了,求乞还敢伤人!”

    宇文冬竖起大拇指,超胸前一比,道:“老子额头上刻着要饭两个字?”

    柳杰起身,排开店里伙计,道:“兄弟,值不得与他们计较,进来吧!”

    这一来,所有的人全傻了眼,这风度十足的少年,竟然叫小要饭的作兄弟?

    宇文冬,回转身朝远处招了招手,一名中年乞丐一拐一拐地跑了过来,宇文冬大声道:“叫所有的弟兄们全来吃,我请客!”

    中年乞丐应了一声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柳杰皱眉道:“兄弟,何苦呢?”

    宇文冬翻着白眼道:“这些不长眼的非教训不可!”说着,伸手朝怀里一摸,然后朝地上一掷,道:“酒钱先付。”

    黄澄澄一锭金子,所有的人眼全直了。

    店中酒客为之哗然,平常人家,可能一辈子也没摸过这么大一锭金子,足够把店里的酒菜连家俱全买下来。

    宇文冬,举步进入店里,自去占一副座头。

    店伙们全愣在当场。

    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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