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秦皇肆虐 灵虚洞府藏密典 虮蝮扬威 龙潭水底诛怪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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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十四章 秦皇肆虐 灵虚洞府藏密典 虮蝮扬威 龙潭水底诛怪兽 (第1/3页)

      义犬阿黑,从小主人往岩边下爬的时候,就站在平岩的边上,睁着两只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下面,金线灵蛇在石缝里一闪动,就嗅出异味来了,蛇头往外猛窜的时候,它正好从上往下猛扑,无巧不巧,一口正好咬住了那条金线灵蛇头下两寸的要害,口里空藏着天下的绝毒,却一点也没有办法奈何这一人一犬。

    阿黑将金线灵蛇的要害咬着以后,身子却扑空了,没有踩着石松的枝干,身体带着金线灵蛇猛往外坠,把那一段十几丈长的蛇身,完全拉出洞外,金线灵蛇的要害虽被阿黑咬住,但并没有马上就死,蛇尾离开石缝以后,马上反卷过来,刚好将秦含柳的腰腹缠住,于是一犬一蛇一人,就完全失去了凭藉,一起往那万丈深壑掉了下去,这一道万丈深壑,实际是由无数断崖构成的一处深谷,在那一块平崖的下面,正好是一个陷潭,潭底左边是一个深洞,与大凉山外的金沙江相通,潭匠的右边则是一股很大的涌泉,因此造成这一座深潭的怪特形势。阿黑首先落水,正好掉在右边的泉眼之上,因此,只略为下沉,就被潭底那一股涌泉的力量,冲了上来,狗的本能就会游水,阿黑又是灵山异种,更瞳得趋避,因此没有被卷进漩涡,从旁边爬上那个岩旁的石洞,秦含柳经它这样一动,虽然蛇身有十几丈长,也被带得稍微向左一偏,因此就掉到那个漩涡的旁边,再加上下沉的势力,自然被漩涡卷进,带向水眼的中心,幸亏阿黑此时没有松口,仍然将蛇头紧紧地咬着,秦含柳被漩涡一转,那段蛇身,立即被拉得绷成一条直线,阿黑立刻感到嘴里一紧,几乎连带一起被拖了下去,幸好那个岩洞,并不怎么平整,斜坡也不太高,阿黑此时已经进入洞底,急忙用两只前脚抱紧一块突出的石头不放,方才把势子稳住。

    那条金线灵蛇,本来已经半死,经此一来,骤觉疼痛难忍,尾巴更本能地把秦含柳的腰腹卷紧。因此,秦含柳才能被阿黑拉出漩涡,等到他被阿黑拉上洞底的时候,这一条天下绝毒的奇蛇,也已经将最后的一点气力耗尽,真正的死去。

    就是阿黑,因为与那急漩的水力相抗,虽然它是灵山异种,也抗不住这么大的水力,虽然勉强一步一步地抓紧地面的岩石,将秦含柳拖进岩洞以后,也已经精疲力倦,快奄奄一息了,尤其两只前脚在岩石上抓爬,更是伤痕累累,鲜血直流,等见到小主人的身体以后,放下心来,就喘了一口气,倒毙过去。

    当秦含柳将脱险过程,在脑海里推想一遍以后,义犬阿黑也得到那颗朱菓的力量,从死亡的边缘,醒转过来,一个翻身,从地面站起,走近秦含柳的身旁,挨挨擦擦,似乎感到非常高兴,秦含柳被它一擦,方从沉思里惊觉,不禁抱着阿黑的头,很爱怜地对它说道:“阿黑,今天真把你累坏了!你真好!”

    阿黑似乎懂得主人的意思,也把尾巴摇来摇去,轻轻地汪汪叫了两声,像是回答主人说:“只要主人平安,阿黑再累,也算不得什么!”

    秦含柳虽然把阿黑治好,但却拿着那串朱菓,站在那座岩洞里面发愁,因为他从洞口向外探视的结果,发现围绕这个深潭的峭壁,足有几百丈高,上面只露出来几丈方圆的一个小孔,而且坡度完全向前倾斜,岩壁上面,全是绿油油的青苔,寸草不生,真是任何生物,都无法在那上面立足,而且四壁除了自己这一面有一个岩洞以外,再无其他存身之处,根本是一个绝地,就是有通天的本领,也无法脱困。想到家中年老的义父义母,不禁心急如焚,不但回去无望,就是暂时想在这座岩洞住一下,除了手中剩下十几颗朱菓之外,毫无其他充饥的东西,等把这几颗菓子吃完以后,一人一犬岂不是只有坐以待毙了吗?

    呆呆的站了一会以后,只好万分懊丧地坐了下来,突然发现有一丝亮光,从靠近岩洞的内壁的顶层,透了过来,不禁大喜过望,马上领着阿黑,朝那发光的地方走去。发现这座岩洞里的壁顶,还有一个可容一人出入的小洞,那一丝亮光就是从那个小洞里透过来的,因为现在自己所站的岩洞洞顶,布满了下垂的石钟乳,将这一点亮光挡住了,所以早先没有发现,秦含柳最后一处站着的地方,正好对正了那个小洞的地方,当站着的时候,洞口仍然被那些石钟乳挡住无法看见,这一坐下,障碍全消,当然让他看到,只不过那个小洞,距离地面还有两三丈多高,究竟是不是一条通道还不晓得,同时现在这座岩洞里面,障碍重重,自己可以利用洞壁上面缝隙,爬了上去,阿黑却无法纵上,那怎么办呢?

    想了半天,突然记起那条金线灵蛇,全身刀枪不入,那张蛇皮一定坚韧非凡,何不把它剥了下来,做成一条绳索,用一端将阿黑的身子缚住,然后自己抓着另一头,再爬到小洞上面去,不就可以把它吊上去了吗?可是——到原来的地方一看,蛇皮倒是非常坚韧,可是太坚韧了无法弄断蛇头,又怎么能将蛇皮剥开呢?不免又楞在那里,作声不得。

    秦含柳手里抓着那条金线灵蛇的尸体,正在那里楞楞地感到无法可想的时候,突然听到潭水一响,从漩涡里窜出一条几尺长的大鱼来,因为被水带得旋转的缘故,一脱离水面,余力犹存,不过没有那个漩涡的限制,不再转圈,却朝着秦含柳存身的这个岩洞直飞过来,就好像我们平常用绳子捆起一块石头,耍流星似地舞动得很急的时候,蓦然松手,那石块就朝外一直飞出的情形一样。秦含柳知道这个深潭一定与外面相通,经常有鱼窜了进来,鱼类好逆水而游,落到漩涡,自然要与那股水力相抗,因此才窜离了水面,想到这里,对于今后食物,倒似乎有点指望,心中的愁闷也就解除了一半,虽然还一时想不出剥蛇皮的办法,也就懒得再想,顺手把蛇身一扔,准备把这条跳上岩洞的大鱼,捉到手里再讲。

    没有想到这一扔却扔出了奇迹,蛇身似乎碰到一块小小的黑石头上面,只听得一阵轧轧的声音响了过后,靠近那块黑石的岩壁,竟然露出一道小门出来,走了过去一看,原来那岩壁上面,用人工挖了一个四方形的石窟,内面放了一些钓具和刀剪之类的东西,不知那些刀剪是宝物还是因为窟门紧闭,没有受到潮气侵蚀的关系。那些刀剪和钓具,竟然还是寒光闪闪的像新的一样,可是从封闭这个石窟的石门来看,由于外层的青苔,长得与其他的岩面,连成一片,至少也有几十年久,没有人动过它们了。秦含柳真想不透这种与世隔绝的地底岩洞里面,竟然会有机关的装置,而机关里面,却只装着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。

    不过此时,他却没有那一份悠闲的心思,去想那些问题,看到那些东西,正是自己急需的工具,也就毫不考虑的将它取了出来,检点一下,一共有一把匕首似的小刀,一把利剪,几块火石,一根折成几折的精致钓杆,质地非铜非铁,拿在手里,却沉甸甸的,钩丝是用冰蚕丝绞成,秦含柳拿起那把小刀,无意中与身边的一块石块相碰,那块石头竟像豆腐一般,应手而掉的削了一块下来,心里才知道这些东西,都是宝物,心里真是喜出望外。

    也顾不得再去抓那条大鱼,其实也用不着他去抓,那条大鱼,早在他发现石窟,搬取里面东西的时候,给阿黑把它扑住咬死,衔在口里,走过来了。

    秦含柳此时急于要将蛇皮剥掉,好带着阿黑,爬上那个小洞,找寻出路,因此,当阿黑把大鱼衔到自己面前来的时候,只把手拍了拍,示意要它蹲下自己去吃它的猎物。自己却把那条死蛇抓到手里,用那把匕首,齐着蛇头的要害部,切了下去,果然是把宝刀,那样坚韧的蛇皮,一点也不费事的就切断下来,等到他把蛇皮剥好,将蛇头和那些残肉,丢到深潭里面去的时候,阿黑已经把那条大鱼吃掉了一半,剩下一截完整的尾巴,好似留给主人充饥。

    秦含柳因为蛇皮剥下,出洞有望,也就不急在一时,同时,人自早晨出来以后,只吃了一个朱菓,肚子早巳饿得发慌,就从地面,捡起那半条剩鱼,从洞口的斜坡,走到水边,将它洗得干干净净,再用小刀将阿黑吃残的地方削掉,然后切成一片片,虽然没有火把它烧熟,但因为肚子饿得太厉害,反而比平常吃的山珍海味,还要感到好吃。

    一人一犬把肚子吃饱了以后,秦含柳就按照自己早先的打算,从岩洞的后壁,往那个小洞上面爬去,因为手里有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刀,可以随便插在石壁上面借力,所以毫不费力的就爬了上去,再把阿黑提到上面,才转过身来打量那个小洞的情况。

    一看之下,越发使得秦含柳感到惊奇不止,原来这一个小洞,并不是甚么天然的岩洞,却是人工凿成的一条甬道,甬道的顶端,每隔十几丈远,就嵌了一颗夜明珠,照耀这条甬道,宛如白昼,不过地面上蒙了几寸厚的灰尘,拐角的地方,到处张满了蜘蛛网,估量之下,起码有好几百年没有甚么从这里经过了。

    秦含柳此时已经将那根钓杆接了起来,将它举起,把面前的蛛网,挑得干干净净,然后才慢慢的顺着甬道,往前面走去,弯弯曲曲地走了几丈左右,地势急然转高,甬道的地面,也经人凿成一级级的阶梯,这样上升了大概有两三百级的样子,眼前突然开阔起来,但见绿草如菌,遍地都是一些从来没有见过的奇花异草,就和一块占地约有一亩的花园一样,秦含柳认为已经出困,不觉雀跃三丈,可是抬头一看,不禁又是一盆冷水,兜头泼下,一团高兴,又复化为乌有。

    原来这一片看来像为花园的平地,也不过是一座大岩洞的底层而已,不过这座岩洞的洞顶,有很多宽约一两丈的岩缝,阳光却可以从上面照射下来,因此地面的那些植物才能生长得起来,那些岩缝看似平淡无奇,东一条西一条的杂乱无章,如果是内行人留心一看,却是按着五行生克安排而成,阳光从东西照射一日以后,日影竟然可以轮流照遍全部地面。不过秦含柳此时还不懂得这些道理,心里只惦念着怎么才能出去,根本没有留心去观察,结果后来疏忽了过去,在暗探阴风教的总坛的时候,被那里面的布置,弄得迷失了方向,误闯仙魔洞,与银燕种下了一段情孽,那是后话不提。

    且说秦含柳发现出了甬道,并没有脱困,就留心观察起来,发现甬道前面,是一条碎石铺的小路,循着这条小路走去,对面出现一片光滑如镜的洞壁,石质光润如玉,黑白相间浓淡互见,仿佛是一幅巨大的泼墨山水画,端的美丽已极,奏含柳知道那是大理石的岩层所构成,只是奇怪,在整片洞壁之间,正中央的那片石质,竟然是一团纯白的圆形,就像另外嵌进去一样地,但走近一看,却又找不到一点缝隙,洞壁上端并且刻着四个斗大的篆子,笔力苍劲无比,仔细加以辨认,原来那是“灵虚洞府”四字,秦含柳猜想那团纯白的圆形,一定是这座洞府的门户,只苦于不知道怎么开启,同时,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,不一会,这座洞内花圃,变成一片漆黑,如果不是对面甬道的口子里,透射出来一丝微弱的珠光,真要伸手不见五指了。秦含柳一清早就离了家,连遭凶险,业已感到疲倦不堪,因此,遂搂着义犬阿黑,傍在那面洞壁的脚下,睡了下去,一会的功夫,就沉沉的进入了睡乡。

    睡梦之中,似乎迷迷糊糊地感到那块石壁上的圆门,豁然大开,从里面走出一个仙风道骨,白髯过胸,身着白色古装的老头出来,但见他很慈祥地走近自己的身边,一把将自己拉起,然后微笑的说道:“徒儿,历劫多生,尚识得我否。”

    自己对他注视了一阵,彷佛见过,可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,老头儿见了他如此,不禁叹了口气说:“痴儿,痴儿,左三右四,速返师门,见汝本来面目!”

    说完,一掌拍向秦含柳的腰际,感到一阵痛楚,恍然惊醒,睁眼一看,天色已经大明,那里有什么老人,可是腰际痛楚犹存,赶快爬起身来一看,原来是一壁突出白石,梗在自己的腰下所致,俯下身去,仔细一看那块白石,原来是一块上好的和阗美玉,用手一拿,却又像生了根似的,拔不出来,蓦然想起潭边那座岩洞的机纽,和梦中老头的话。心里想道:莫不是这块美玉,就是开启那座洞门的枢纽吗?不自觉地将那块白玉扯了一下,发现可以扯动,心中马上默念左三右四,手也就跟着向左边扯了三圈,再又往右边回扯,刚好到达第四圈的时候,立即听洞壁里面,一阵轧轧的齿轮响声,当中那团纯白色的圆形石块,慢慢地往壁内缩了进去,现出一道圆形大门出来。

    秦含柳见自己无意之中,竟然开启了洞门,心中不禁大喜,三蹦两跳地就跑了过去,走进圆门一看,赫!里面竟然像瑶池仙府一般,布置得清幽绝俗,金碧辉煌,石质如翠玉一般,通体透明,洞壁上嵌着无数明珠,照耀得五彩缤纷,光华耀眼,钟形洞顶,中央刻着一幅太极图,四周雕龙刻凤,翩翩欲生,却又看不出丝毫斧凿痕迹,宛似一座整体的翠玉山石,经巧工名匠塑凿而成一样。

    洞府里面,被间隔为五间颇为宽敞的石室,地面用淡蓝和纯白两种颜色的磨光石块,铺成一些玄妙的图案,当中的石室中央,靠近墙壁的地方,搁着一张石榻,上面摆着一张玉龙须编成的蒲团,蒲围上面,一个白髯过胸的老头端端正正地,盘膝坐在上面,可不就是自己梦中所见的那个老人吗?但见他肤色洁白如玉,没有一丝血色,双目垂帘,如老僧入定一样,在石榻上面,一动也不动,好像是一座庄严无比的玉石雕像,根木不像一个活人,石榻前面蒲地上,另外摆着一张玉龙须的拜垫,秦含柳不敢放肆,恭恭敬敬地走了过去,跪在那块拜垫上面,朝那石榻上面的老人,拜了下去。

    刚把头碰在拜垫前面的一块蓝色圆石上,忽然听到洞顶上面,发出一个老人的声音说道:“来人能入此洞,即算有缘,可往右边第一间石室里面,将壁上刻的那个最大的太极图,向右边旋转两周,再往里一按,打开壁上的隐厨,取出老人遗留的灵虚记事,自会明白这里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声音来自头顶,可把秦含柳吓了一大跳,起来留心一看,榻上的老人仍然如最初一样,根本没有张过嘴,那么洞顶的声音又是谁发出来的呢?饶是秦含柳聪明万分,也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下过,那声音既然如此吩咐,秦含柳自然不敢违背,当即依言,往右边第一间房子里面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仔细一看,那间石室,完全是书房的布置,两面墙壁,排满了檀香木的书架,架上摆满绢质的书籍,由于石洞里面纤尘不起,那架子上的书籍,都像刚摆上去的一样,除了有一部翻旧了的痕迹以外,没有一点尘封的现象,在对正房门的那一面墙壁,却空无一物,墙壁嵌装了大大小小不等的太极图形,作天枢七斗的星辰排列,那个最大的太极图,就嵌在斗柄的位置。另一面墙前,摆一张青玉书案,两旁各自放置了一张白石圆凳。书案上方的中央,从洞顶悬下一颗明珠,光华四射,照耀得满室生辉,如同白昼一样,此外就再没有其他杂物了。

    秦含柳把房间里面的环境,打量清楚以后,就按着刚才那阵声音的指示,走近房门对面的那面墙壁,将中央那个大的太极图,拨了两圈,然后徐徐用手一按,果然听到机簧一响,从青玉书案旁边的那面墙上,现出一道小门,从里面自动推出四方端正的玉盒,轻轻地落在青玉案上。

    秦含柳退到青玉案的前面,在白石圆橙上坐好,然后诚惶诚恐地把玉盒打开,只见里面放着一本黄绢钉成的厚书,皮面用金漆写着灵虚记事的篆字,笔力苍劲,与洞府门外所刻的四个篆字,显然是出于一人的手笔,将书皮打开一看,里面全是用朱砂写成的蝌蚪文字,根据字体的研究,完全是秦以前所通用的大篆,秦含柳广读经史,对于文字源流的研究,也下过一番苦功。因此读来并不费力。

    当他一口气从头至尾,读完了这本记事以后,不禁令他摇头吐舌,稀奇不已,对于现在遗传下来的那点稀少的典籍,感到惋惜不止,想不到古人的文化,竟然达到那样的巅峰,对于腐儒仅仅执着经书治国,不重民生,并且唱出:“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”的那种肤浅的见解,更从内心感到厌恶。

    原来这座洞府的主人,名叫灵虚客是春秋战国时候,鬼谷子的衣钵传人,鬼谷子在当时名重一时,大家只晓得他是一个大军事家,传授了孙膑宠涓两人的兵法,据说当时这两个一起去拜师的时候,鬼谷子曾经出了一个难题考试他们,要他们把自己请出屋门,然后才肯传艺。

    庞涓人很聪明,但心术较坏,想了一想,马上说道:“我放一把火把屋子烧了。还怕你不跑出来吗?”

    鬼谷子听了一想,然后说道:“这个方法虽然霸道一点,倒也不失为一个方法,好,就算你及格了吧!”

    然后转过头来对孙膑说道:“该看你的啰!”

    孙膑却很谦虚的表示说:“师父,放火焚烧房子,弟子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同时要弟子将师父请出房子,这个题目实在太难了一点,如果师父坐到外面来,由弟子将师父请回房子里面去,也许还有一点办法可想!”

    鬼谷子见他如此一言,马上搬了椅子,坐到屋外,然后对孙膑说道:“好,我就坐到屋子的外面来,倒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办法能把我请同房去。”

    孙膑马上跪到地上磕头说道:“师父,你就不要再难为弟子了吧!弟子好不容易已经将师父请了出来,实在没有办法能将你老人家请进去了!”

    鬼谷子听完以后,马上体会出来已经上当,一阵哈哈大笑的说道:“好,好,自古兵不厌诈,你倒真是一个上好的将才,老夫就传授你们一些兵法,以应上天的劫数吧!”

    鬼谷子虽然口里对于两个人都加赞许,但并未将他们认为是自己衣钵传人,因为鬼谷子虽然以军事名于当世,实则为当世第一奇人,军事兵法,只不过是他所学的半爪片鳞而已。

    其他诸如物理、化学、气候、天文、数理、医药……心理等等各种科学,莫不具有高深的研究,尤其是一身出奇的技击功夫,可执当时天下牛耳,毫无愧色,但由于其修心养性的功夫,已经物我两忘,色空无往的最高境界,在人前毫无炫露,因此,后世仅因孙膑庞涓的事迹,知道他是一个有名的兵法大师,其他部份,反而湮灭无闻。他的那一身出伦拔萃的奇绝武功,实际也就是融化各种科学原理,运用在精神上的一种修练,近世自然科学虽然发达,对于瑜珈术中各种奇迹,认为不可理解,实为味于精神科学的原理所致,而我国却又因为上古文化,沦于秦火,各种科学研究,蓦然中断,遂又使得这一门精神科学,转向哲学的方向,仅能使人获得心性修养的益处,对于身体方面的锻练,遂无所进展,仅仅依靠印度传过的一点气功配合国人的精神研究,而变成不为人所重视的东西了,现在东西文化已经交流,精神科学的研究,虽未引起重视,但相信不久的将来,这一部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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